第23章 45-48
45
赫敏的表情活像要去邓布利多那跟教授们舌战群儒，转院到斯莱特林之后成为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同学兼室友，围绕着我写一本《凯茜·弗里曼观察日记》，看看究竟是哪一环出了差错——我竟然没有像她一样把课本里所有知识点都记得滚瓜烂熟，甚至把课本里的人物当天然的模特，愣是把一本厚厚的《魔法史》画成了二次元小裙子图鉴。
她气呼呼地瞪着我，满脸写着失望。我无辜地眨着眼睛，理直气壮地摊了摊手，甚至还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将一个死活不卷的摆烂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妹妹，算了吧，我不当卷王好多年了。
正巧此时格兰芬多看台上尖叫声此起彼伏，并愈演愈烈，震耳发聩，杂乱的人声传来几个词语，什么“扫帚”、“失控”、“哈利”……好友的名字一出，赫敏明显心一惊，猝然抬头观望，涨红的双颊瞬间白得像纸。
我也顺势抬头一看，嚯，主线来了。
妹妹再见。
“斯内普。”赫敏是个眼尖的，一下就捕捉到了我默默做好事反被倒打一耙的倒霉院长。她咬牙吐出这个名字，“一定是他，他就看不得哈利好！现在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哈利的扫帚下咒！”
“下咒？！天哪！真的吗？！”我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眯了眯眼，用我精湛的演技讶异开口，“格兰杰！他旁边的是奇洛教授吧……？为什么奇洛教授的嘴巴也在动？！他也是在念咒吗？！”
赫敏视线朝斯内普身侧晃过去，眼神有一瞬间凝滞。她没有回答我，拧眉思索了片刻，最后很暴躁地一甩卷毛，扭头送了我最后一记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攻击，抽出魔杖气势汹汹开始朝两位教授所在席位奔腾而去。格兰芬多长袍愣是给她走出了超人斗篷的飘逸，遥遥望去简直像我滴猫猫战神麦格教授20。
赫敏，永远滴神！
我目送她穿梭在躁动的人群之中，在看台之上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绕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人间的缝隙之中。赫敏臭着一张脸，十分公平地送了这两件长袍各自一道火焰熊熊，纵完火后扭头就走，背影尽显暴躁，像是把她跟我对线的内心世界呈在了所有人面前：
毁灭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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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的怒火，恐怖如斯。
我暗戳戳抽出魔杖，静待片刻，确认我整个人都隐匿在暗处之后，抬腕精准从人海缝隙中送了奇洛一个昏昏倒地。还在急忙灭火的他猝不及防被我击飞，屁股着地狠摔了个大马趴。所有人都尖叫着要去捞他，回过神来的他慌乱地出声制止，手一直放在自己印度阿三一样的头巾上，哪怕它在他头上纹丝不动的像个模型。
嚯，还挺看得起我，以为我还能把你点满物防和法防的大头巾干掉？
我驻足遥遥欣赏了会他涨成猪肝色的脸，趁所有人不注意脚步轻快地从角落里遁了。
hihihi~~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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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到12月，天气已经很冷，冷到本人施了五六个保暖咒还要套三件加绒衣服穿秋裤的程度。我又tm给斯莱特林加了分，原因是我走在半路看见弗雷德和乔治贱兮兮地在给几个雪球施魔法想呼在伏地魔脸上，惊险程度无外乎在格林德沃面前自称自己是邓布利多最喜爱的学生。
我抬手施了个反咒让雪球们改变轨迹追着他们两个撵，外加义正言辞的假大空套话教育，将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形象树立得淋漓尽致。奇洛明显被我感动到了，一向抠搜的他竟然大手笔地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我回去拿我的记分板算了算，已经够了五十，甚至还超了五分。我把板夹一收，决定等圣诞节过后小卷一下，加个十五分后就去消费一个夜游和烟花套餐将它们通通扣光。
英国的圣诞节简直媲美我亲爱祖国那儿的春节，提前一个月就开始期待和预热。人人都变得松懈，眼巴巴地数着日子，越是临近越是如此。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圣诞的氛围也越来越浓重，最后一场雪下完之后，海格扛了一棵雪松进到礼堂，将圣诞的气氛拉至顶峰，同学们三五成群，叽叽喳喳地涌上台，推推搡搡着挂上独属于自己的圣诞装饰。
寒冷的日子让我格外想吃火锅，只是苦于食材和调料不足，弗里曼夫妇寄来的东西不多，大概还是需要本中英双语人亲自去找一趟。我最后简单拿一只新坩埚放大搞了个这里最容易整的番茄锅，随便片了点肉择了些菜。还在简化试验呢，余光瞥见厨房大门被轻轻拉开，瞧见我的塞德里克一把带上门，激动地以捕捉金色飞贼的速度run到我身边，片刻后同家养小精灵们成为了我第一批锅友。
简化版还是少了些灵魂，但塞德里克连炫了五盘肉，只能说发育期的男孩子正是吃得多的时候。他边吃边连连赞叹，用词十分文雅，在他嘴里梅林并不是激情穿比基尼和吊带袜的sexy老头，这么一对比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在这俩基础上还给他加了一条骚紫色的三角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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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替那些人难过。”圣诞节前一个星期的魔药课上，马尔福拖着长调朝格兰芬多方向讥讽道，“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哎哟！弗里曼！！！你在干什么！！！”
我一巴掌挥向他到处乱吠的狗头，“打狗。”
马尔福气死了，但又不敢还手。我趁他搜罗自己贫瘠的词汇库时释放双手，往椅背一靠直接摆烂：
“爷不干了，你自己做吧。”
马尔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良久后，他一字一句地吐出几个单词，音一反常态发得清晰又圆实：
“这是两个人的作业。”
“哟，原来你知道哇，那你知道为什么前几次课堂作业你爹揽了基本全部的活吗？因为你菜得把你丢菜地里就找不到你在哪里。”我指指处理得七七八八的材料，对着他嘲讽一笑，“你可怜的老父亲今天还给你干完了这些准备的活，别跟我说你后面那些简单操作还能让你炸掉我俩的坩埚，如果你真废成这样，我直接下课就去找院长申请把你换掉。”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他又一次尖叫起来，“向来只有马尔福踢掉别人！你竟敢踢掉我？！”
“除了我，谁想做你的队友？！！”
“怎么，我申请换个队友还算新闻啦。”我嗤笑一声，“那等会你炸坩埚时我要不要去预言家日报给你买个个人版面？标题我都想好了，''第一位被队友踢掉的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打破规则，我，拒绝被定义''。”
“至于其它人……你问问咯，自己怎么当成我队友的忘了？我一开始的队友是你吗？”
“……”
马尔福不说话了，我精准捕捉到他悄悄投射到诺特身上的视线，西奥多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在下材料，倒灌进来的冷风令他纤细的睫毛轻轻颤动，孱弱似蝴蝶的翅膀；而放眼后边，和潘西一队的达芙妮气急败坏地想跟自己蠢笨如猪的闺蜜割袍断义，频频对他这投来羡慕又畏惧的目光，她身侧在切根的米里森一直悄悄抬眼，愧疚和懊悔外加向往在她眼里三分天下。
放眼后面，就连一直过得稀里糊涂的克拉布和高尔都朝我们这边频频观望，眼里明明白白的都是渴望。
魔药课魔咒课变形课为什么难？难就难在实践。魔咒课和变形课都是靠自己，魔力控制不好就是不好；但魔药课不一样的，两人一组做一份魔药，如果里面有一位大佬，那实在是舒服太多了，混一混都可以拿到一个很高的分数。
斯莱特林在斯内普这边拿o虽然比其他学院容易太多，但o从来都不是泛滥的，顶多把e挡拉高至o，零乘多大的系数都是零，菜鸡再怎么拉也拉不成大佬，明目张胆的偏心都不敢这么指鹿为马。
谁不想拿o啊，其他学院的学生都是这样，何况胜利至上的斯莱特林。
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踢掉这个三观严重不合的臭小孩，又或者在四大洋划水，把魔药做啦猛拖他的后腿，反正拿低分痛苦更多的是他，而是摆了但又没完全摆，一个人做一份高质量魔药做了几个星期，甚至还十分大度地每次都署上他的名，原因就是这个。
他们是傲慢，他们是歧视，但他们有眼睛。
人人都想抱大腿，搭便车这种稳赚不赔的事情总会让人趋之若鹜。
风向会慢慢变化，觊觎他这个位置的人，野心都写在一双双轮廓还未长开的眼睛里呢。
他收回目光，僵着手开始做魔药。
“忘了和你说，你爹我今早也在留校申请书上签了字。”我挑眉给一直关注我们这边动静的哈利无声打了个响指，回了个“姐帮你报仇了”的眼神，“所以我也是家里人不要的小可怜？”
马尔福手一抖差点把要分两次下的狮子鱼脊椎骨一次清零。
他张了张嘴，忍气吞声，丝毫没有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傲气：
“……不是。”
“你这句‘不是’是单针对我一个人的？还是包括其他留校的朋友？”
“……”
马尔福低声下气：“……都不是。”
“嗯~~”我学着他的语气拉长尾调，“可惜了，你要说是，就能收获我为你量身定制的圣诞礼物了~~~”
“圣诞礼物？？！”他又支棱起来了，低下的头颅又傲慢地昂了起来，一看就知道只选择性听到了“圣诞礼物”，得意地哼哼，“……是什么？提前说一句，我对麻瓜的东西不感兴趣。”
“好的呢~~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对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十分热情地抽出魔杖，恶魔低语，“恶咒大礼包。哎，我想了想，要不不加判定条件直接送给你算了，反正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我你值得——”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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