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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一卷第7章


星期天下午有课,我决定在上午去福利院,看看小叔。

        应该有几个月了,小叔被送到那里,不知他的病情如何了。

        一想到小时的他,还是如此乖顺,只是时运不济,一些魇镇之法,过度的张弛,从而害到了他,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了,也是爷爷奶奶未料到了。相信这一错过,不是爷爷之初衷。而结果同样是害了小叔一生。

        悲天悯人之处,应该是爷爷和奶奶利用道遁之术,来行走世间,本身应该没有什么错的,而是这一法度之处,在膨胀的欲念之中,才有了魇镇之果。

        行之有效之中,才是把控之力。或许,爷爷和奶奶,甚至是爸爸,他们都曾是如我这般的思想到其中的利害和结果,只是在利用之时,并无度势之心,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福利院在离镇不远的南边,问了路才找到。

        到达福利院门口时,已经近午时了。

        说明来意,并办好了手续,门卫才让我进去。

        这时,我听到我电话响了,是我的同学刘恋打来的,她要我跟她晚上请一个假,说是家里出了点事,肯定是来不了了。

        我答应她,晚上会跟老师说的。

        刘恋想说什么似的,支支吾吾、神神秘秘的,我说我没时间听你啰嗦,她说她也不知说什么,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

        这学期是最关健的时期,任一学生请假,得先交请假条,在批准了的前提下才能不来,刘恋又不是不知道。算了,我也没有时间去理会。

        福利院好象是一所新建的,硬件看来很是标准。在一位医护人员的指引下,我来到二楼的一间活动室里,一眼我就见小叔坐在对面的窗前,望着外面。

        “小叔!”近前,我轻叫他。医护人员说他近来颇有进展,比进来时要好多了。

        闻声回头,小叔望着我,似乎只是茫然的,一会儿却又是高兴起来。

        “菲!”小叔叫我,这是自他病了后第一次叫。

        我的眼泪不由的流了下来,蹲下身子,抓住他的手,感觉着他的温度,我感知到他也用手用力的抓住我。

        是的,这就是亲情,不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间,亲情间没有间隙。

        我忽然的感觉得到心里有种释怀的味道,不知从何处而来,那种一直以来的紧迫感竟然一消而散。

        难道小叔是给我解套的一个人,如果说当年奶奶的魇镇让小叔难以抵消,那么,我的到来竟然解压了小叔的怪圈。从他逐渐的清醒的时刻,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小叔,我会带你出去,你会好起来的。”我望着他,知道他在等我这句话。

        小叔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他听懂了我的话------那么说,无意之中,我帮小叔解开了那个魔镇,或者说,我们彼此之间就是这一道魇镇的隔碍。

        天呀,与小叔同在一屋十几年,我们都不知道这一解压的方式,在来回的承受着痛苦之中,没有感受到遁术的奇妙之处,竟然在我无意中获得。也许,小叔是我的救命之草,也许,我却又是小叔命中受魇镇之后的救世主。

        难怪,从昨天起,我就有种想来看小叔的冲动,冥冥之中,这不在乎是否是亲情,而是在深入到道术之后遁法的循环作用。奶奶和爷爷的方法没有用对,才致使小叔承受了他们应该承受的魇镇。

        如果说这是一种变象的兑现,那么我早年死去妈妈,还有才刚去世的爸爸,同样的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在我进入到遁术边界之时,我利用我学到的物理现象及在高中学到的现代知识,我才逐渐的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包括现在还无法解释的飞行之状,其科学基础并不令人信服,只是教人有种惊奇和神秘之感。

        “昨天建子也来了,嘻嘻。。。。。。”小叔忽然说。

        “什么?”我想起那个挥掌打我的堂哥,心里猛然一惊,掠过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

        这必不是好事,我想。

        “他来看你吗?”

        “他来问你奶奶的小木箱!”小叔没有遮掩的说。

        “小木箱?”我明知故问的。

        “是的,你奶奶有一套行头,他们想找去玩,耶耶!”小叔开始有些胡乱的说了。

        但我想来,这不是胡乱的话。

        想必他们也是学了遁术,想利用那个小木箱的行头。

        一想到那红的小木箱,庆幸奶奶给了我一个留念。而这个留念的东西,或许会决定到我与建子以后斗法的利器(这是后话)。

        难怪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在打开小木箱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一种窥视的眼光,但我又说不出来在哪里-----或者它无处不在,无所不及的想得到手。

        我想我得把小木箱保存好,并要好好的利用它。

        绝不能让它落入建子之手,或是他人之手。

        我不知建子这几年在干什么,甚至是他们一家子都在干什么,好象没有来往了,也没有了信息。甚至在爸爸去世后,我们更是无了交集。

        从福利院出来,站在福利院门口,我想到建子昨天如我般的来找小叔,唯一的可能就是怕小木箱落入到我的手中,怪我给他们下魇镇。或者是他们想利用小木箱的行头来给我下套。

        他们以为从小叔的旁敲侧击中得到蛛丝马迹,真是妄想。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陆续的有同学来了,教室里好象都来了一半,当我走进教室时,听到有同学在说刘恋的事。

        “怎么啦?”我问旁边的子悦。

        “不知道呀。”子悦同样的莫名其妙,左顾右盼的,“好象是说刘恋中邪了。”

        “不会吧。”我笑,刚才她还给我打了电话的。“怎么可能!”

        我不以为然,甚至是感到可笑。而瞬间我才想到,刘恋是否中了魇镇,也就是说被一种不净的东西粘上了。

        但是我不能这样的去说,我在认真的听同学们怎么个说法。

        我忽然的想到刚才坐在窗前的小叔,他就是中了魇镇的结果。如果说这个世间有些说不清楚的自然现象,有可能造成某些人的思想错乱,直至伤害。

        小叔的后果就是奶奶的遁术没有清净回迂,带来了负面的东西,在镇守和防护上没有起到作用,以致于伤害到自己或是身边人。

        而魇镇这种东西,应该是利用时间和地理极场造成一定的幻觉,甚至是空间的咒法,以到紊淆的时段。在这个空间里,四时之蕴及东南西北之向,利用得当就有可能制造一种难能解释的现象,也就是魇镇。

        当用科学的方式来证明魇镇的结果时,它却是一种偶然甚至是有时失效。

        我一直都在这样的去想,但结果是,在我面前发生的一些事,或是用一种解套的方式去解决一些事后,我都没有想明白。

        比如,那鲁班书为何会自动的飞出盒子,还有那绿的手镯,为何里面有光亮,甚至是听我念的咒。这种结果倒是叫我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这段时间太紧张了,马上要高考了,大家都在紧张而迫切的复习,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考。

        那种倒记时的冲刺,有时真的让人要崩溃了。

        好在,一个星期还有星期天上午可以放松一下。不然真的会被累倒。

        或许,刘恋是太累了,我见她有时后半夜还在看书。

        中邪?一个人自身的阳气是足以应对这世间所在游离与周遭的邪道,除非自己因为病理原因,阳气不足以抵消那些游离的野性,可能会泄漏掉阳气而失去体内的脉冲力度,导致虚弱。阴与阳在交替之间有一定的条件,当阳盛于阴时,人体的脉象便要旺盛,会冲击体内的阴气而无生存空间,这就是所以有的人红光满面,家旺人兴;而有的人阴气重于阳气时,肯定是面无气象,脉冲缓慢,甚至是血络不济,腑脏紊乱,多不能食,食之无用的地步,这就是游离在死亡边缘的人。

        所以说,一个人的阳刚之气,决定了他的生命的线段。

        小叔如是,病原的时候,阴气之物浸占身体,一直无以调理到位,加上所居环境湿气重合,是以难能康复。这就是我对于小叔病情的分析,但我不能以此来下了结论,甚至是基于刘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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