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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暗中的舞者


第二天~~
  在送凌忆坐上回南京的火车后,李辉回到学校,和朱玉他们集合。
  接下来的头等大事,一周后,十一月十五日,辩论赛的最终决赛。
  就连校园广播站,都做着预热,下午三点的校内讯息播报,今天直接成了辩论赛决赛的预热,随着广播嗡的一声。
  今天的校内讯息,为大家带来的是本年度校园最精彩也是最隆重的一届赛事!
  南通大学2008年度辩论赛决赛!
  一边是传统豪门中文系。连续两年南通大学校辩论赛的冠军。拥有着丰富的知识储备和大赛经验。坐镇的不止有大二和大三的学长,更有超强的应援团加油助威。
  另一边,后起之秀船舶设计与工程系。今年第一年成立,全是大一的新人,在小组赛展现出强大的黑马实力,更是在循环赛以锐不可当的姿态一路过关斩将,把几个夺冠大热门纷纷斩落于马下,闯入了决赛。
  究竟是传统豪门完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三连冠的伟业。
  还是一黑到底的新锐力量开启属于他们自己的新时代!
  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下可不得了,上到学校教导处的主任,下到食堂打饭的阿姨,几乎都知道三天后要举行今年最隆重的比赛了
  再回头看看他们几个!
  现在李辉已经快成了他们系的当红炸子鸡,火的不行!
  和朱玉走在路上都会引得路人窃窃私语,你看,他俩就是今年辩论赛决赛的选手哎!
  对啊对啊!
  听说才大一呢!
  好厉害啊!
  别看朱玉他拉着李辉走到飞快,耳朵可是竖的高高的,这些话是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表面装的风轻云淡,内心都兴奋的不行。
  甚至都开始想成名以后的生活了!比如要是女生过来要号码该怎么婉拒,面对迷弟迷妹应该怎么样说比较得体。
  李辉看朱玉都飘飘然成这样,忍不住皱皱眉头。
  你丫的冷静点,决赛还没赢呢!
  别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让他俩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李辉刚回教室,就发现自己座位上一堆信封!
  你没有听错,是一堆!
  全是别的系女生写的情书!
  别问为什么自己系没有女生追求,他们系的女生加起来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李辉一脸懵逼的看着桌上一摞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哟~~
  真羡慕!
  朱玉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酸着,标志性的翻着白眼。
  一旁的孙晨通也酸溜溜的走上来,搂着李辉的肩膀。
  可以啊,辉子!
  不过为啥就你有~~
  我跟朱玉都没有!
  果然是女人面前无兄弟,这哥俩不乐意都写满脸上了。
  凭啥比赛一起赴汤蹈火!
  这享受就你李辉一个人!
  不服,就是不服!
  李辉看着他俩一个比一个怨气大,倒也不说什么。直接大气的抓起一把塞给朱玉,又把剩下半打直接都放进孙晨通怀里。
  送你俩了!
  李辉分发完,拍拍手坐回座位,这下直接把朱玉和孙晨通整不会了,俩人站在风中凌乱。就连坐在后座位的杨梅都被逗笑了!
  李辉得意的笑了笑,都是你俩的,放心吧!
  毕竟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朱玉和孙晨通瞬间喜笑颜开,赶忙把信都揣兜里,一个拍着李辉的肩膀,一个搂着李辉的脖子,这变脸之迅速,就连金凯瑞来了也得跪下认输,直呼比不了比不了。
  这时孙晨通想起个事转过头、
  昨天你不在学校。那个姚瑶来找过你。
  好像有事。
  啊?
  姚瑶?
  哪个姚瑶?
  李辉一脸问号,哪个姚瑶啊?
  老孙一边翻看着情书的信封,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就是外语系那个!
  人家可是学生会的!你逃夜那次,人家可没少帮忙。你还没谢谢人家!
  哦!
  李辉这才想起那个短发女孩。
  上次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估计自己早就挨处分了。
  找我什么事?李辉推了推老孙问道。
  没说~~
  不过我把你手机号给她了。让她直接联系你。
  李辉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你。。。。。
  怎么啦?
  老孙一脸无辜的转过脸,你不是有女朋友嘛,怕啥!
  这话是真管用。
  一句话噎得李辉硬是说不出话来,心里暗暗叫苦。
  只能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
  到了晚上,自习结束。朱玉拉着李辉去食堂买煎饼。正排着队呢,李辉的手机响了。
  李辉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但是~~
  是校园网的号码~~
  内心不由咯噔一下。
  不会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起电话。
  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爽朗的笑声。
  你好李辉。还记得我吗?
  完了!
  就是她!

  李辉心里暗暗叫苦,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但是人家上次帮这么大忙,这只能好生伺候着,要知道人家可是学生会的,以后说不准还有事得求她。
  记得,必须记得啊!
  哈哈哈。好久不见啦!
  朱玉回过头,问李辉煎饼要加啥。李辉直接比着嘴型和你一样。然后摆摆手。
  那你明天晚上空吗?
  明天啊,李辉转过头,拉了拉朱玉胳膊。朱玉以为问他煎饼有没有买,直接点点头。李辉也赶忙回话。
  哦,明天晚上空的。
  电话那头女孩好像笑了一下。
  真的?那就说定了。
  拜拜,明天见!
  电话那头就挂了!
  李辉有点疑惑又有些懵逼的放下电话。
  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
  自己好像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女生明天晚上见面啊!
  不对啊!
  李辉一拍大腿,这才反应过来。
  等会,她还没说明天什么事呢!
  哎~~
  李辉无奈的摇摇头,走到外面想透口气,真的被自己蠢哭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就答应别的女生见面了,关键都不知道干啥。
  这要是被凌忆知道,还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啊!
  一想到凌忆,李辉长叹一口气,下个月就是圣诞节了,自从和凌忆恋爱后,这消费是蹭蹭蹭往上涨,眼看钱包都瘪了,圣诞节又快到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凌忆的样子。
  等我圣诞节回来,到时候你们迎新晚会和圣诞舞会一起举行,肯定会特别热闹!
  越想就越期待了呢!
  李辉摸着钱包里仅剩的20块钱干笑着。
  哈。。。哈哈。。。
  这时朱玉走出来,煎饼你不要了啊!
  要啊!
  李辉刚欲站起身,不经意瞥了一眼身旁的布告栏。
  这一瞥不要紧,瞬间让他站定不动了。
  报效祖国,踊跃参军,征兵体检~~
  内容什么的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下面一行,有免费的早饭和补贴,补贴有50!
  李辉立马两眼放光,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你走不走啊,不走我走了啊!
  朱玉看李辉还在磨磨唧唧,气的转身就往宿舍走。
  哎,来了,带带我!
  李辉飞也似的跑过去。
  李辉不会想到,就是这一眼,自己的人生被彻底的改变了!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晚上,李辉如约而至。到了外语系的阶梯教室。
  姚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李辉也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和她道谢,之前几次事情多亏了她帮忙。姚瑶直接很豪爽的摆摆手,都是朋友,举手之劳的小事,两个人边聊着一起坐了下来。
  对了,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
  李辉假装平静,漫不经心的问着。
  没事,就是邀请你过来参观一下。
  姚瑶莞尔一笑,招呼李辉往里走。
  这不是马上要迎新晚会了嘛,我们系正在排练,让你来给点指导意见!
  啊?
  李辉受宠若惊。
  自己一个门外汉能给啥建议,一脸问号的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外语系阶梯教室很大。姚瑶指着身旁的座位招呼李辉坐下。
  李辉坐定后才注意到,外语系果然名不虚传,几乎清一色的妹子,放眼望去,为数不多的男生也是都被邀请过来参加晚会排练的。
  李辉四周又看了一圈,又假装不经意的看了姚瑶一眼。确实是个很干练的女生,性格也和男生一样豪爽。
  正准备松口气,没料到姚瑶直接开口了。
  我听说,你有个南京的女朋友对吧?
  李辉吃了一惊,转过头看着姚瑶。
  对!
  这次圣诞晚会你会让她过来吧?
  李辉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姚瑶忽然会问这个,但仍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的,她那天会过来!
  那就好!
  越来越期待圣诞晚会了,你说呢!
  姚瑶笑眯眯的转过脸。
  李辉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姚瑶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辉就爬起床,朱玉睡得迷迷糊糊,被李辉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你干嘛啊,昨天一大早也是,今天又起这么早!
  嘿嘿嘿!
  秘密!
  李辉神秘的眨眨眼,提上鞋子跑了出去。
  连着三天,从不迟到的李辉,上课居然都迟到了,弄得朱玉一脸不解。
  你不是天天都起大早,你干啥去了啊?
  李辉嘿嘿一笑,从口袋掏出一大把钞票。直接吓了朱玉一大跳。
  卧槽,你干啥去了,去抢劫了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是去干正事的!
  原来,李辉这几天起的这么早,是去体检了!
  第一次体检过了50,第二次过了200,等到第三次,居然有500!
  对李辉来说,这是相当大的一笔巨款了啊。
  李辉兴冲冲的数着钱,一边问着带他们过来的人武部部长。
  下次体检什么时候啊?
  下次啊?

  没了啊,等通知就行了啊,要是体检过了,就有通知了啊!
  人武部长笑眯眯的说道。
  李辉挠挠头,这就没了啊,还想再薅点羊毛来着。
  不过这么多也够了,足够给凌忆买圣诞节礼物啦!
  喂?
  喂,李辉你傻笑啥呢!
  朱玉拍拍李辉,李辉还沉浸在快乐的想象时间,全然没注意朱玉正在喊他。
  真拿你没办法。
  下午上完课,李辉收拾着东西准备和孙晨通他们去图书馆,离决赛没几天了,要开始准备了。几个人刚到图书馆,就看到姚瑶站在门口,一向男孩子气的她罕见的穿上了古风裙。再配上她的齐耳短发,周围的含男量都爆表了。
  李辉赶忙低下头,拉着已经看呆了的朱玉加快脚步就往里面走。
  千万不要是来找我啊!
  千万不要!
  就在经过姚瑶边上,李辉都紧张的差点闭上眼睛。
  李辉!
  李辉都快哭出来了!
  这周围那么多男生正看着呢,你突然叫住我,这。。。。。
  孙晨通二话不说直接把李辉推了过去,冲着姚瑶摆摆手,我们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
  也不管李辉死活了!
  李辉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周围男同胞杀气腾腾的眼神。
  这小子谁啊?
  和她什么关系!
  我看他长得就跟个小白脸似的!
  找你有点事情,跟我来吧。
  姚瑶眨眨眼,径直走下台阶,又朝着身后还不知所措的李辉招招手。
  快点啊!
  如果眼神要是能杀人,李辉此时估计都被乱刀砍死了。
  额,来了!
  李辉也不敢久留,这地方现在杀机四伏,再不走估计就要被周围的男生剁成薯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图书馆里面,朱玉侧着头问孙晨通。
  这姚瑶找李辉什么事啊?
  孙晨通抬起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好事!
  天大的好事!
  什么?
  让我加入学生会!
  李辉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姚瑶。
  怎么,不愿意啊?
  倒,倒也不是~~
  李辉咽了咽口水,这也太出人意料了,他才来学校没几天,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居然就落到自己头上。
  有点德不配位的感觉~~
  只一眼,仿佛就看穿了李辉的内心。
  别多想,就是看你思维敏捷,嘴皮子利索,才想让你加入的。
  原来的企划部部长上周去单位实习了,副部长也要准备毕业论文,一下子都走了,我也是临危受命过来当企划部部长的。
  姚瑶从抽屉拿出入会申请表,递到李辉的面前。
  怎么样?
  加不加入我们?
  李辉咽了咽口水,这会已经冷静了下来,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
  不加入就是得罪了姚瑶,同时也得罪了学生会,那以后这几年肯定没好果子吃!
  加入就可以封官加爵,跟学长学姐处理好关系,甚至有机会往更高处爬,入党,保送研究生就都不再是梦想!
  加入百利而无一害啊!
  不得不说,李辉这思维逻辑推理缜密得不行,最重要的是要在短短几秒内权衡所有利弊,做出决定。
  我加入!
  李辉斩钉截铁的点头答应,顺手接过入会申请表,开始填起来。
  那面试什么时候开始?
  李辉边写边抬起头问。
  已经结束了!
  啊?
  啥时候开始的啊?
  李辉停住笔,递过表格。他还没反应过来。
  从进门那时候就开始了!
  姚瑶一脸微笑接过入会申请表,直接签下自己的名字。
  恭喜你成功加入企划部,李辉同学!
  就这样?
  就这样啊!
  李辉看着朱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摊了摊手。
  真的就是这样!
  别说你不信,我自己当时也不信!
  朱玉一脸狐疑的摸着脑袋。
  那接下来呢?
  李辉苦笑了一下。
  企划部就是负责所有大型活动费用赞助的,说白了就是个拉赞助的部门,现在人手不够,加上自己就三个人。这点人出去拉赞助基本上杯水车薪。
  那就自己想办法吧!
  李辉拉上朱玉就往外走。
  干嘛?
  朱玉还没反应过来。
  跟我走!
  这大晚上干嘛去啊!
  朱玉都慌了,满脸写着害怕。
  别问那么多,跟我来!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筹集的最多的资金。只能选择剑走偏锋的办法,常规的办法肯定来不及了。
  论旁门左道,李辉是再内行不过了!
  李辉的思路是对的,现在找那些大品牌,大店去谈,得先找员工,再找店长,最后才能找到老板,等谈下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所以李辉直奔学校北门外的商业街。
  这里对于他太熟悉了,毕竟从高中那会,就经常跟室长火鸡他们来,每周六的包夜都成了例行公事,这边十多家网吧都熟的烂记于心。就连老板都可以称兄道弟。

  直接跟老板谈!
  就从他们下手!
  李辉去便利店买了包烟,拉着朱玉就进了飞飞网吧,一进门就热情的和老板打招呼。
  老板!
  老板正叼着烟玩传奇,一看是老客,连忙起身,满脸喜笑颜开。
  今天空了来上网啊!
  对啊,这不是好久没来了嘛。
  李辉笑嘻嘻的给老板发烟,又给几个经常来上网的老客户散了一圈烟。
  我给你开台机,还是老位置行不!
  李辉赶忙摆摆手。
  不急不急,今天找你就是来叙叙旧,挺久没来了。
  李辉掏出打火机给老板把烟点上。
  老板,我这不是大学刚加入学生会嘛,最近有两个活动,要赞助,我寻思找别人拉赞助,给别人打广告,不如给自己人。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你。
  老板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了出来,把烟放在烟灰缸上。
  李辉一看老板没有回绝,心想有戏,赶紧趁热打铁。
  我们圣诞节那天要办圣诞晚会,还有迎新晚会,两个晚会合并了,这少说也有个几千人啊!
  你想想,到时候我把咱们网吧的横幅往那一挂,你再摆个桌子,把咱网吧优惠写A4板上,什么冲50送20,冲一百送100什么的,这人到时候不都得都围过来,到时候你直接现充,这赞助费不单全回来了,你还有的赚!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一番话说的老板眉头舒展,眉开眼笑。
  不止是老板,其他几个网吧的常客,就是李辉刚刚散烟那几个,也纷纷附和,这事能干!
  老板掐了烟,也不多说,直接从抽屉掏出钱,数了两千块钱拍在桌上。
  够不?
  够了!
  老板大气,老板发财!
  李辉喜笑颜开,顺手接过钱,拉着朱玉往外走。
  走了啊老板,等我消息!
  好嘞!
  朱玉从头震惊到尾。
  嘴巴张大全程没合拢过。
  这下是彻底服气了!
  李辉,真乃神人也!
  李辉如法炮制,连续跑了七家网吧,烟盒的烟散完了,又买了一包,眼看就要熄灯了,李辉这才心满意足收工往回走。
  俩人一边走一边数着钞票,第一次有这种满地捡钱的快感。
  一共是一万八,李辉特地还用手机记下来每个网吧老板的赞助费。方便到时候安排场地。
  快到校门口时李辉给姚瑶敲过去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
  怎么啦李辉?
  这时的姚瑶刚和同学走到宿舍楼下。
  昨天你跟我说这次赞助费还缺多少来着。
  姚瑶愣了一下。
  怎么现在问这个。
  你等我看一下,别挂啊!
  姚瑶停下脚步,把手机夹在耳朵边上打开小挎包,一页一页的翻着。
  还缺一万二,咱们总预算是两万,账目上有八千多。。。。。。
  那够了!
  还没等姚瑶说完,李辉就打断了她。
  你在哪呢?
  我已经把钱凑够了,现在过来给你!
  啊?
  你说什么!
  姚瑶差点惊掉下巴。
  等李辉把钱塞到姚瑶手里,姚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
  你怎么办到的?
  朱玉刚欲开口,李辉一把捂住。
  都是我舍友的功劳!
  朱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奈何李辉死死按住他的嘴,说不出一句话。
  要谢就谢他吧,走啦!
  李辉这么做有他的想法,现在学生会缺人,自己反正都进来了,不如把这个功劳让给朱玉,这样朱玉也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学生会了!
  高,实在是高!
  走远了,李辉这才松开手,把其中缘由说了出来。
  这下朱玉不仅仅时惊讶,都感激涕零。
  就差给李辉跪下了!
  没想到平日里为李辉背了那么多次黑锅,今天终于有了回报!
  这下学生会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可以安心准备辩论赛了。
  三日后,距离辩论赛就剩下两天了。
  校大礼堂已经开始搭建舞台,这次辩论赛的热度空前,不仅时两个系,甚至还有别的系的同学过来观看,场地额外加了好多椅子。
  这几天天天泡在图书馆,几乎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毕竟决赛的对手是二十六支队伍里最强的中文系,连续两届的辩论赛冠军队伍。
  一向不露怯的李辉,这次也倍感压力。
  虽然说走到决赛,已经足够青史留名,但是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差一步就能摸到奖杯。
  说不想赢,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想赢的话,难度会相当的高!
  这种煎熬的感觉,上一次,还是高三那会!
  就在他们几个废寝忘食的时候,下午,邮递员抱着一摞信到了传达室。
  正巧姚瑶路过,伸头跟保安大叔打着招呼,一边翻着信件看有没有自己的信。
  突然,她愣了一下。一动不动。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
  没错,这是封通知书,没有信封,正面赫然写着入伍通知书。
  下面是一个熟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李辉!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十点,熄灯了。
  李辉洗完澡,扑通一声就倒在床上,这书都快把自己看吐了!
  女生宿舍,姚瑶站在阳台,望着夜空,今天没有月亮,就连星星也看不见。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清楚!
  手里握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
  姚瑶啊,怎么啦!
  李辉从床上翻个身,爬了起来。
  我今天下午在传达室。。。。。。
  姚瑶忽然语塞了,她还是有点不确定,她不敢确定,她看到的通知书上的李辉是不是他。
  可是,自己是学生会的,查过了电脑,全校重名的人很多,却唯独只有一个叫做李辉的。
  在传达室怎么啦?
  李辉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端起桌上的水杯。
  我看到你的入伍通知书。
  上面是你的名字,李辉!
  是你的入伍通知书!
  水杯摔在地上,玻璃渣溅了一地。
  李辉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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