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发苍苍
长安皇都，在那皇都藏书馆一处机构，在那无数的书简古籍中，有一位老者埋头编订着书籍。这位老者是当今王朝的藏书馆馆长，是一位百岁老者，白苍苍，但是依旧神采奕奕，埋书案，整编着王朝书籍，目光炯炯神。
许久，大学士原止水走了进来。看见馆长还在翻阅着典籍，执笔写着文章，就靠在一边，静静等待着，仿佛一个询问的学生。
其实大学士原止水，年轻时候，以文试入长安时，这个馆长是那时的当朝大学士，对他指点颇多，也算是他的半个老师。
如今已是深夜，馆内很多处灯火都是熄灭，只有一些月光石，琉璃灯还亮着。灯火在桌面上跳动，真是夜深人静时分。
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老者才是放下手中的笔，放才是把觉到原止水的到来，“都不知道你来了，止水。”老者笑道，然后合起书，指着前面的圆凳示意原止水坐下。
原止水行礼，“早就来了，看见馆长您在奋笔疾书，倒是不敢打扰。想来您一定是在起草王朝史的文书。”话语间明显放低了姿态，也没有坐下。
“都是些老掉牙事情，天子意气风山河之雄心，要修订王朝史，倒是会折腾我们这些老人家”，老者一面说着，一面起身走到了原止水面前，说道：“这哪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啊。”
原止水说道：“最近我在临安掌事，就帮不上您了。等临安事情处理后，自当来馆内帮手。”
“临安新王宫的重建，也需要一些时候，你不可懈怠。话说你不在临安，回长安何事”，老者话语说的很慢，那双眼睛此时多了些好奇。
“近来天子文武大试，文试第一李孟君已在来京路上，我此番一来事禀告陛下临安新王宫的建造进度，以及新王的选择”，原止水看了一眼老者，然后继续说道：“二来就是帮助陛下整理新进的这些人，任职去向。”
“百官执事撤销了？”
原止水笑道：“倒是没有，季长山还任执事，只是陛下信任我，交友我处理。这就急忙回来，过几日又要加急还是临安。”
“大王朝的任免制度下，每一个官员都有各自职责，不可越权啊。”
“封后大典上半个有相当多的长安官员没有回来，职位的空缺很紧要，后续人员补起了，倒是会好一些。”
“这就好，凡事都要有礼数有个说法”，老者接着问道：“那你来此处找我，所为何事。”
原止水笑着说道：“也是两件事，一来是许久没来拜访，过来看看老师。这是主要原因。二来就是李孟君即将作为大学士左郎官辅佐朝政，也是有心要让他来给你帮把手，就来说明一下。”
“这第二件事才是主要原因吧。”
“老师您多虑了，哪可能啊。”
“你这小子”，老者笑道：“天子一个昭令就解决的事，何必来见我，我也是王朝官员，若是有人来帮一把我这个老骨头，乐意至极。”
“那也是。”
老者说道：“你总提起这个李孟君，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我待在这馆内，只知道他文试第一，倒是不知道他的其他事情，你且与我说说。”
原止水，说道：“这李孟君，三年参加考试，都因为误了时辰，名落孙山。自身是一个文韬武略之人，长得仪表堂堂，能文能武，深得陛下宠爱，才是直接授予大学士左郎官。”
“你不是在为自己选女婿吧？”
“老师就爱说笑，这李孟君确实是如此。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原止水笑道：“这人文试时候，对于朝政见解独到，从头到尾阐释了官制作用与朝堂利弊，更是阐述了平民对于王朝繁荣的作用。”
原止水见老者没有打断自己，就继续说道君：“武试时候，对于当今四方局势，以及军队管制都有跟很新颖的见解。这人是个人才。”
老者点头，说道：“这倒是王朝之幸了。那个李孟君，到长安时候，也正好。”老者随后说道：“咱们不说朝政了，说说外面世界，你如何看。”
“老师你先坐着”，原止水想了想，说道：“神海的形成，让人间无神灵的存在，也无邪灵。这不知是好是坏。
“天地似乎少了些东西。白天黑夜照样轮换，只是没有日与月，也没有星辰。四季也没有变化，风雨霜雪同样的存在，但还是觉得少了神灵有些诡异。”
“这几日我也在思考这些事。平时我有观星占卜，只是星辰被海洋挡住后，我如何观星。”老者坐了下来，敲着桌面，继续说：“后面我观神之海上那些巨大生物，那些巨大如星辰的鱼类，那些我们能看见的神海东西，我现了一个秘密。”
原止水猜想到了一些什么，询问：“何种秘密？”
“这些生物，或许取代了星辰，它们都对应着一颗星辰。世人仍然可以观察它们来占卜演绎。”
“原来如此，多谢老师指教。这么说来，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万物生作用的形态变了，就像星辰个海洋生物的转换。”
“是这个道理，只是也是我的推测而已，还需要时间和更多的大智慧者来证明。”
原止水说道：“回去我再思索一二。期盼人间别再有邪灵乱世，我们人间的事，还是我们自己来处理方才合理。”
“自然是这个道理。”
两人又是交谈了差不多两个多时辰，原止水看着老者有些瞌睡，就假意说是家中有事，告辞离去了。
老者也是点头，目送原止水离开。
...
当原止水离去不久，一只大手从遥远地方而来。
当那只大手穿透过宫殿，穿透过图书馆的屋顶还有许多书架以及书卷，来到他的面前，一把将其抓住时。
他只是叹息一声，仿佛知道这道大手的到来，口中念念有词：“晚上不能去茶馆喝茶，不知道那个老板，会不会以为我生病了，毕竟我几十年如一日，都没有缺席过那个店里的晚茶。”
世人有三种形态，老年，中年，青年。那么神魂或许也有哟。求推荐啦，好像求不到，难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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