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封后之始，我为衡后

原止水大学士，还有临安王主持庆典。

        原止水作为当朝大学士，代表的不仅是皇族，也是平民阶层，因为他本来就是平民出身，所以他的身份便是平民代表；加之他秉持天子旨意而来，他又是代替皇族而来。

        临安王，作为女后之父王，代表的是整个临安，整个王宫了。

        两人的主持，在制定的章程中有序进行。两人的心情各不相同，临安王情绪有些外化，简单的说就是比较激动；而原止水，显然是第一次主持封后大典，不过倒是没有任何怯场，更多的是一种自信，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自然胸有成竹。

        清晨，舞乐开场，宣读旨意，祭祀神灵，卜卦问天。

        正午，行封后礼仪。

        下午，万民献礼。

        每一项都十分庄重，时间也过得缓慢，当女后出现，世人才是看见这个大王朝最有实权的女子。

        她叫，杜若衡，以香草为名。

        那在宫殿广场之下，沽渊，妙，不可言几位神灵盘坐在宫殿左侧的位置，正好在中间线一旁。

        妙坐在正中一侧，依次是不可言，云湘仙，沽渊，以及守护神等几位临安王城的神灵。

        人间的大庆典，神灵若在，若有余力，都要遵守天道规则，前来参加。

        要不要表明身份，这倒是看神灵的心情。

        沽渊几人作为神灵也好奇这封后大典，所以前来观看。

        妙与不可言，都是化作了世人模样，一个少男憨厚可掬，一个少女灵动活泼，倒是俊男靓女。

        妙看着杜若衡的出现，神灵传声道:“人间的女子，竟然有这般出污泥而不染，如幽兰般好看嘛？”

        不可言点点头，认同妙的观点。不仅两人认为那杜若衡美人如画，那数万人面目神情中也是惊叹于杜若衡的容貌，认为大王朝将庆典移到临安，自有一番道理了。

        云湘仙，传言道:“我们的妙，也是美人，和这若衡倒是不相上下呢？说来这杜若衡能够成为大王朝之后，开始只是凭借些许美貌。不过后来才现，这衡后学识过人，有着先哲的大智慧，这更让唐皇宠爱不已。”

        沽渊看着宫殿广场上方，九十九道阶梯之上，现在诵读着天运之歌，一身琉璃华彩服，头戴东海金钗凤冠，粉饰恰当，肤如白雪，一笑迷人心。

        杜若衡，临安王第七女，自小在蜀地生长，生到十七岁，才是回到临安。去年随父王入王都，得见天子，两人一眼定情，仿佛是天地安排，水到渠成。

        然后天子下旨，定为衡后。

        经过几番决议，将月神祭，一并移到临安城，好事成双，寓意圆满之意。

        沽渊开口:“想来这也是月老那老头，干的好事了。”

        云湘仙说道：“月老掌管姻缘，天子与衡后是注定的缘分，月老的牵线搭桥只是促进他两感情的进展罢了。”

        妙喝了一点酒，有些脸红，说道：“那小沽渊和云姐姐的姻缘谁来定啊。是上天呢，还是月老，还是你们自己啊。”

        沽渊拿着酒杯的手，都是抖了一下，看向妙，眼里有着一种想揍人的感觉。

        云湘仙扑哧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看向沽渊的目光有了一些明亮，

        不可言有些愣，啃着宴席里来自北方珍贵禽鸟肉，说道：“小沽渊和云仙怎么不回答妙的问题啊，我还想听呢。”

        沽渊瞪了不可言一眼，说道：“吃你的肉。”

        不可言有些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问的。”

        妙说道：“说你脑子不灵光你还不信，有时候，这种言情问题，看眼神就知道，哪用回答啊。”

        不可言还是不解，也不去多想，继续吃肉。

        云湘仙急忙扯开话题，说道：“你们知道嘛？今日，所来名流望族，几乎是大王朝半个支柱。”

        沽渊回答：“那可不只半个支柱，几乎是大王朝的未来。就说坐在我们前面的这三人，一个是壶城周世族少主；一个是北方商人少杰，他经营的瓷器买卖遍布整个北方；一个倒是没有什么身份，只是他的古言小说风靡整个南部。”

        妙哇塞了一口，说道：“感觉个个都好厉害，都有故事。人间确实是个好玩去处。感觉这里每个人都不简单。”

        云湘仙说道：“作为世人，他们确实是最杰出的存在。不过都是为了衬托那个最高处的那人，她才是这个庆典的璀璨汇聚点。”

        几人说说，又笑笑，继续看着封后大典。

        听着衡后悦耳的诵读声，几人倒是不再言语，时间也过得飞快。

        到了下午，便是万民献礼了。

        衡后，以及临安王、王妃，以及几位王子都是高坐在宫殿高台。原止道大学士等文官学士居左侧坐，晋王等皇都贵族居右侧坐。底下九十九道阶梯下，席地而坐的便是各方人士。

        原止水，在女后诵读完冗长的天运之歌，行完封后大礼后，便是起身，向世人言语:“杜若衡，临安王第七女，于此良时，封册为女后，称衡后。”

        随后，向天宇行礼，言语:“请天宇明示，可成乎？”

        沽渊望向云湘仙，云湘仙玉手向天空一挥，千万云彩翻滚为华章，将原本白日的人间，变成色彩缤纷。在那宫殿上方的一大片云彩上，有着女后与天子心心相惜，互为知心人一目。随后转瞬即逝。

        这是上天恩准，万人惊呼。

        “鸣钟！”

        敲钟九十九为圆满，这是回应神灵的最高礼节。

        当钟声响起，一声声敲着，仿佛也在敲着世人的心灵。让世人记得眼前这个女子，便是大王朝女后。

        女后起身，向天回礼。

        原止水大学士，向天行礼，随后说道:“封册成，一谢昊天恩赐，云彩齐飞；二谢诸方神灵，祈愿如意；三谢众生。”

        原止水话语完毕，看向了女后。女后点点头，在侍女还有父王的陪同下，她带着一抹浅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女后站在前方高台，说道：“我为衡后。”

        “参见衡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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