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血腥祭祀 诚心求神

　　秦荷牧羊回来，刚进帐篷，便看到母亲坐在角落哭泣。“娘！发生何事？”秦荷来到母亲身边，拉住母亲双手。

　　母亲秦兰今年三十二岁，满脸风霜看起如同四旬五旬之人。十六年前，秦兰亦是二八如花芳龄。家境小康，父母对她十分疼爱。她早已许给幽州父亲好友之子为妻。只待年底便将过门，成为人妇。

　　那年春日，北遒大军突然出现。一支百人游骑冲到镇上，父母惨遭杀害。她被胡人放在马上掳走，当夜，营火旁边，那名胡人将她强暴。之后带回北地，她在人市上被人用五匹战马二十只羊买走。

　　买她之人正是土伦特部之主科斯土伦，那时她已有身孕。来到土伦特部，她生下女儿秦荷。一晃如今女儿已经十五岁，女儿眉眼之间依稀有她当年身影。

　　“女儿，适才主人护卫来过，让你明日不用放羊。”秦兰低声说道。

　　“娘！若不用放羊，女儿想陪娘过一日。”秦荷眼中涌现希望，自从十二岁开始放羊，她只有晚上方能见到母亲。

　　“女儿，娘对不住你。娘当年不该把你生下来，让你享尽这世间苦难。”秦兰将女儿搂在怀里，用那满是老茧双手抚摸女儿秀发。

　　“娘，可是那护卫又欺负娘？”秦荷也隐约知道，时不时有主人护卫醉醺醺闯进她们帐篷，把娘拖走。每次娘回来，都是衣衫不整，满身伤痕。

　　“娘，等女儿长大，会砍下他们人头，为娘洗刷屈辱。”秦荷突然说道，语气斩钉截铁。

　　秦兰搂住女儿，轻轻摇头，说道：“女儿，待到半夜他们睡熟，娘给你牵一匹马，带上干粮你趁夜离开。你不能留在这里，主人明晚要用你当祭品去祭神。”

　　秦兰说罢，紧紧搂住女儿。对她而言，将女儿放到草原之上，也许仍是死路一条。“娘，我不怕。娘和我一起逃走，我们离开这里。”秦荷也搂住母亲，对母亲耳语。她不想离开娘，对她而言，娘便是草原上那一轮明月。

　　“女儿，娘脖颈之上有奴隶烙印。在这草原，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抓住送回这里。你还小，并未被烙上印记。”秦兰说完，松开女儿去准备干粮。

　　正在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突然闯进来两个高大胡人。两人看见秦荷，上来就把秦荷抓住往外托。秦兰扑过来阻拦，却被左边那人一脚踹中胸口，倒退出去好几步倒在帐篷角落里。

　　那人哈哈大笑：“不知死活，敢违背头领之意。你这女儿生得漂亮，可惜要祭神，不能动。先拿你泄火再说。”

　　当秦荷之面，那人扑上去把秦兰衣服扒掉，按倒在地。另一人见状，拿下腰间绳索把秦荷手脚捆住丢在一旁，宽衣解带也围到秦兰身边。风暴过后，秦兰躺在地上满脸泪痕，呆若木鸡。任凭那两胡人将女儿拖走。

　　土伦特部祭神乃是部落中最重仪式，主要族人不论老幼全要回来聚集到一处。若主要族人不齐，视为对天神不敬。夜幕降临，明月初升。黑石祭坛前，三千核心族人齐聚。

　　祭坛右下角，九个木笼之中，祭品也已备好。秦荷就在一个木笼内，眼里满是怨恨。大祭司阿沙奇换上一身怪异装束，在四名仆人簇拥下，一步步登上祭坛。阿沙奇对天祷告一通，亲手将祭坛上香木堆点燃。

　　祭坛下，三千核心族人全部跪倒在地。两名仆人下去，打开一个木笼。将里面少女拽出来，不顾少女大声哭喊，将其拖到台上。大祭司亲自过来，仆人将少女衣服剥掉，露出稚嫩娇躯。阿沙奇对少女念念有词，有仆人递过一把尖刀。噗！阿沙奇手执尖刀将少女胸膛剖开，伸手摘心。

　　将滴血人心丢进香木火堆之中，仆人把少女尸体抬下去，放到一旁。那边有人等候，将少女尸体接过放到一处条形石台之上。将少女尸体熟练分解，剥皮剔骨，头颅斩下，脏器去除。躯干四肢剁成肉块，放进旁边一口大锅之中炖煮。土伦特部祭天，祭品尸体要留下炖煮供核心族人食用，以此获得天神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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