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艺校校花
少年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笑了笑道：“算了算了，吓你的，我又不是这群畜生，行了，你走吧，天鹅肉。”
女孩感觉自己似乎听错了，疑惑地望着少年，少年耸了耸肩膀道：“你走吧，我这癞蛤蟆是不会去吃你这天鹅肉的，我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太香的肉吃了胃会受不了的，但离开就别回头，永远忘记这个地方。”
少年说，七年前老头子把他从一群歹徒的手里救了出来，这七年来，老头子从来没有出过山，连县城都没有去过，老头子偶尔会说去大都市的一些事情，这让少年明白，爷爷是要归隐于山林，不想出去，是不想出事，老头子不告诉自己来自那里，是何身份，自然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少年没有问过老头子为什么不出去，也不敢问，自然也就不想让这个艺校的校花知道自己和老头子的存在。
“你叫什么？除了那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女孩站直了身子，拉起了衣服拉链，感激地望着少年说，害羞的脸都红了，这少年的外表很吓人，但欧阳文静却感觉不到一丝害怕，相反，她站在这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似乎现在有更多的人来，这少年也会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一丝的伤害。
“除了那个，你还有什么？”少年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孩好几眼问。
女孩给少年看的脸更红了，耳根了都红了，不自然地笑着，结巴道：“比如，比如说钱，或者……”
少年挠了挠眉心，思索了一会道：
“道是有一样东西你可以给了，那就是忘记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还有忘记你来过这里，也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事。
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我呢，也不记得你。你做的到不，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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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着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欧阳文静被少年的动作吓到了，哆嗦了一下，怯怯地说：“我知道，我做的到，不会有人知道的。”
“走吧，开车小心点，这边的路太不好了，也不知道这些当官的怎么想的，到处标着要治富先修路，可他妈妈的，就想着把钱往自己的口袋里边塞了，富是他们富了，可路还是泥巴路。”少年笑着说。
女孩也笑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像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半疯半傻却又聪明绝顶的人，随后急忙上了车，开出去几米后，停了下来，回头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我，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才对。”
“少年，少年的少，少年的年，姓穆，穆桂英的穆。”少年笑着招了招手，那样子倒是有点送别情人离开的味道。
“真是个古怪的家伙。”欧阳文静的嘴角微微翘起，望着倒车镜恐怖又可爱的少年，随后踩下了油门，向灵县的方向开去。
车远去，少年便又一次变得冷酷了起来，对着爬在泥水里的那群人说：“说我第一个来，你们不让，后悔了吧，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好人，这么着吧，你们活着，我就没太平日子，那个姑娘也不会太平，我送你们一程。”
贺鬼头望着刀疤脸的少年，他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
“小子，收拾好了吗？”半个小时后，老头子抱着红布包裹，轻轻地晃着，问身后一身泥巴，很快活的少年。
少年咬着一个从山林里摘下杏子，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全丢悬崖下边去了，那大家伙不太好弄，费了点劲，估计只有神仙和你我知道，当然，还可能有野兽知道，阎王爷肯定是要知道的。”
“臭屁真多，那个姑娘不还是知道了？”老头子白了少年一眼。
“也对，可惜她长的太好看了，我下不了杀手，你不知道，她衣服下边，啧啧，看的我真想扑上，可我又想啊，万一她是什么大富翁的女儿，会引来杀生之祸，给放了。”少年丢二郎当的语气说。
老头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骂道：“小色鬼，如果从今天起，有什么人来找我的麻烦，让我日子过不平静，我就把你拉去喂狼谷的狼。”
“放心吧，如果有人找你麻烦，我为你挺身而出，老爷子，你教我的那棍法还真不错，能功能守，我现在算不算高手了！”
“高，高什么高，你也就混个勉强自保，行了，这小屁孩子交给你了，这小家伙才有可能是真正有钱人家的大公子，保护好他，你以后就不用受罪了。”老头子诱惑地地笑着对少年说。
少年摘掉了墨镜，把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睁到了最大的程度，叫道：
“我的妈呀，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宝啊，我还以为是金条啥的，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放走了一个本来能带回家当媳妇的女人，弄来弄去是个孩子，还是他妈的一个没断奶的孩子。
老家伙，我可告诉我，我是你捡来的，没爹没妈的，你可别让我给这家伙当爹，我当不了。”
少年的一只眼睛是一个很大的伤疤，伤疤陷了下去，似乎被人掏空了，另一只眼睛却异常的明亮，黑白分明，不含一定杂质，是那种不经世的少年才应该拥有的纯洁，只是刀疤破坏了那份纯净，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邪恶。
“别虚伪了，你早就知道我说的宝是什么，装什么装，我不让你当爹，让你做他哥哥，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生命了，他有事，你就别活了。”老人类似开玩笑地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当年要救我了，原来就是为了有一天，让我给你照顾这小王八糕子，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知道当年我就让那群人弄死我得了。”
少年报怨着，却从老人的手上接过了孩子，用一只手点着小孩子的肚子笑道：“叫爸爸。”
红布包裹里的小孩胖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出生顶多两个多月，呓呀地叫着，两腿乱蹬了起来。
“行了，行了，不叫爸爸，叫哥哥，要不叫爷爷也行。”少年戴上了墨镜，丢着小孩子说，小孩哇哇地哭了起来。
老头子欣慰的笑了笑，这次的笑，倒是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只是当少年的目光跟他的目光接触的时候，那种让人温暖的笑，便成了叼在嘴上的动作。
他在少年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他叫你爷爷，叫我什么呀？”
“不能这样，他叫你爷爷，叫我哥哥，辈份就乱了。”
少年说着，使劲晃起了怀中的男孩道：“祖宗，别哭，一会给你找个美人让你亲亲，你真有福气，有奶吃。”
“滚。”老人举起棍子，作势要打。
“好，又可以看到王老头儿媳妇的王木瓜了。”少年说着，生怕老头子打他一般，逃一样的进了村子，朝着王家的方向奔了去，这时候的他顽皮的倒像是个孩子，跟之前杀人时的疯人截然成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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