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 原来这就是空间
说实话，一路走在街上前呼后拥的感觉开始还是挺爽的。
但是离开初始之地，出现在内门的大街上以后，我们这一行人便引来了许多弟子的驻足围观，更有甚者直接拿出了手机拍照……
得，作为一个有着丰富被炒作经验的公众人物，我真的不愿意再次占据头版头条……
何况这个班底我还打算作为之后任务的隐藏力量呢。
于是对身边的鲁屠说道：“董太师，你看兄弟们能不能分散开，低调一点……这样未免也太抢镜了。”
鲁屠已经适应了他的新名字，朝后面的义子吕布交代了一句。
“嘶啦……”
一转眼，身后的九人突然就消失了。
“这……”
“大老板请放心，七一……哦不，吕奉先他们都有着丰富的隐匿保护经验，就是化神的强者来了，不费点儿力气也是找不到他们的，”鲁屠低声解释道。
“哦，这样好，这样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身后一下子少了九个人，只有我和鲁屠并排走着，顿时就没什么人觉得奇怪了。
“哎哟喂……憋死老头子我了……”
领子上的问缘老头突然开口。
“嗯！？大老板，这是……”鲁屠好奇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没等我解释，问缘老头自顾自道：“哼！奸贼董卓，我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刘玄德！”
“嘿！你这老头还知道三国？”我惊奇道。
“这算什么，三国的时候我虽然没出去，但书我还是看过的，你不知道出名的小说都会有专人备份一份在……这个……那什么里面吗？比如《三国演义》，《水浒传》，《XX岂是池中物》，《丧魂天师》……”
“打住！前面俩我听说过，后面两个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插嘴。
问缘老头理所当然道：“有特点的小说也会收录的……”
“好！请告诉我《丧魂天师》的特点！”
“特别扯淡……”
“……”
鲁屠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们一问一答，忍不住盯着我领口的扣子问道：“大老板这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问缘老头却是抢先自我介绍起来：“老头子我乃是灵器的器灵。”
“灵器的器灵？什么灵器？”
问缘老头一本正经地扯淡：“传国玉玺！”
我已经不想参合这件事了，怜悯地看着可怜的董太师被刘皇叔唬得一愣一愣的。
问缘老头终究是个年老成精的家伙，他以渊博的见识和厚度不明的脸皮硬是骗得鲁屠真心诚意地喊了一句“前辈”。
“别叫我前辈，叫我刘皇叔！”
嘿！……这老家伙还有瘾了……
……
一路径直到了闓阳殿，说明了来意。
就有工作傀儡领着我们穿过了森严的防卫，来到一个密室前。
鲁屠被拦在了外面，我独自进了密室。
这是一间完全封闭的屋子，不大，四周都是没有一丝缝隙的石墙，就仿佛整个屋子是从一块完整的巨石里面凿出来的一般。
我正疑惑地四下打量……
“嗡……”
面前的空中突然就出现了几行字。
原来是这样……
我照着这几行字读了起来：“我，陈游，对天道起誓，绝不将心法，混沌之灵外传……”
读完誓约之后，虚空中一阵闷响，显然誓言已经生效了。
文字消失……
“嚶……”
虚空中顿时出现了一颗闪亮的光球。
仔细盯着光球，竟能看到在其中无数的文字和符号！
看着看着，我不自觉沉醉于其中……
一颗新芽破土而出。
分出两瓣柔嫩的叶子。
其中的一片不断地放大……
纹路玄奥晦涩，纵横交错！
再放大……
其间星光闪耀，冥冥中有一种直觉告诉我，此间一共有三千个光点！
三千个光点组成了一副虚影……
该虚影成型后不断变换，有时像是一只飞鸟，有时又如一尾游鱼……游鱼一跃，化作了一条巨龙，巨龙蜷在了一起，再次变了个样，似为人形……
虚影飞快地变换……衍化为世间万物，甚至有许多我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虚影切换得越来越快……
仿佛一层层轻纱叠在了一起！
层层叠叠之间又仿佛一颗巨卵在渐渐孵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三千个光点聚拢在了一起……
“轰！”
一声闷响，我醒了过来！
……
“这……这就是……混沌……？”
……
脑中出现了一门心法……
修炼混沌之灵，足有八十一重！
每九重为一个大境界，入门的要求是能够感受到空间的纹路，并解开纹路，从亚空间中获取空间乱流的能量淬炼己身……
“纹路……？”
仔细回忆着之前看到的画面，两眼看向面前的虚空……
浩瀚的天图展开，如一条无尽的大河……
纹路……？
河中无数的纹路若隐若现，其中有七道纹路最是显眼，分别代表了意志、生命、杀戮、破灭、雷电、时间、虚幻的道痕……
我将目光投向了其中唯一一条不断变化的纹路……
是这里？
难道是这样……
就是这么简单！？
……
时间若是河，空间就是河中之水……
空间若是一条河……
我朝着不断变幻的时间道痕，伸出一只手……
时间就是……
……
“嗤啦！”
时间道痕被我一把撕开……
“呼隆隆……”
看着面前的景象……
我震惊了！
数不清的空间碎片……
有的无边无际，有的只有一个点，它们不停地碰撞，融合……
无数的裂缝张开，犹如一张巨口将这些碎片一口吞噬……
很快又有新的碎片诞生！
这里有空间，却没有坐标……
就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孵化器，孵化出新的空间，又被不时出现的裂缝一口吞下！
这……
这里是……
空间乱流！！！？
……
我脑中顿时闪过了竹剑长老的一句话：“什么是宇宙，宇为空间，宙为时间，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当然，两者都是有尽头的……
或者说，是一种轮回……
就好比潮涨潮退、花谢花开……
空间随着时间不断地向外扩张，时间随着空间的扩张，也会变得越来越少。
到了宇宙所承受的极限，一切就会毁灭！
然后，一个新的纪元重新开始孕育……”
我……
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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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学堂……：其实我们和牛逼两个字，往往只是差了一个回眸——小游语录。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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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二章送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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